李敖人称大师,是人文大师还是人渣大师?


2018-03-19 文 / 航亿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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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318日,李敖死了。听得此消息,老航只觉得2018年真是一个老天爷收人的年份。前不久,传来陈小鲁、霍金离世的消息,还有林虎将军、魏耀先将军、姚明(作曲家,非打篮球的那位)和外国的比利·海灵顿(哲学家)、纪梵希(法国时常设计师)等。李敖死了,一时间,关于他的毁誉又争执起来。

有人说他是大师,有人认为他只是小丑、人渣。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以事实为依据,以天理天道与逻辑做结论。

第一个问题:李敖是才子吗?

的确有才。但才分大智慧与小聪明。李敖是有点才气,有些文章做得还可以。但是,要说他自吹的那么,五百年白话文第一,原话是“五百年来中国白话文作家前三名是李敖、李敖、李敖”,“我这一辈子,其他的功德都不算,光凭好文章,就足以使我不朽。”那就全然胡扯了。真正的白话文,是胡适在新文化运动倡导白话文之后的事,满打满算,也就百年左右的时间。
 

李敖的书,读一两本能够读得下去,多了不行。老航有发言权,是读了他的书比较多。他的文章,长在杂文。语言犀利而不失俏皮,骂人骂得很毒。在1980年代,初见有这等骂政府、骂老蒋、骂各式人等的文章,我觉得新鲜,有味道。此后,凡有李敖的书必买。可看多了,就味同嚼蜡。到了1990年代,媒体疯狂炒作他的《北京法源寺》,我已经不相信他的文笔了。但媒体的狂轰滥炸,真让我动了心。那就买来瞅瞅吧。天哪,那是一本多么折磨人的垃圾破书?我这人读书,既读开了头,就逼自己看到底。不这样,不足以认清一本书和一名作家。反正从那以后,我再没了读李敖作品的任何欲望。

李敖做过一些电视节目,比如《李敖笑傲江湖》、《李敖有话说》之类的,我也曾看过好多集。开头看,觉得蛮有意思的,但渐渐就发觉他其实尽是胡扯、自吹上做功夫,虽有文化人包装,实质没有品味。

只不过李敖善于自我炒作,媒体也乐意围着他,让他总是显得比较拉风。称他为大师,是基于他的那些文章与讲话。但是,如果他真是大师,也只是掺水的大师,这世界的大师就太不值钱了。

第二个问题:李敖有思想吗?

 

一个人的思想,基于他对事实的认知能力与逻辑能力。我们来瞧瞧李敖是什么样子的。

“九一八事变”,由于一纸不抵抗命令,东北军轻易放弃东北,成为历史一次最荒唐的军事与政治事件。不抵抗命令是谁下的?李敖通过他的论证,反复证明是蒋介石下令的。也曾在电视节目中多次展示“证据”。1980年代,李敖专门出版了《张学良研究》以及《张学良研究续集》等著作,一再为张学良洗地。然而,事实是蒋介石虽然在战前说过要忍耐的话,“九一八事变”发生时,却没有下令不抵抗,并且,当时蒋介石的窘况是根本管不了张学良。蒋在事变后曾与张学良协商至少守住锦州等地,并派中央军前去驰援,但张学良担心被蒋乘机接管了他的地盘与军队,置之不理。这些,都有当时的电文和多人的回忆录可作依据。张学良晚年,也多次公开强调,不抵抗令是他自己下的,而不是蒋介石。李敖此后,不但没有修正自己的观点,而且仍以其他方式攻击蒋介石。他恨蒋介石。就是蒋介石与宋美龄之间的一些历史谎言,他也乐此不疲地唠叨个不停。不仅对蒋介石要如此歪曲事实,而且对其他“敌人”,他也都经常性地胡编乱造。不尊重事实以重新虚构历史,李敖真是行家。台湾有多人对此揭露过,有专著。

再看逻辑。按理说,李敖曾师从恩师殷海光,而殷海光不仅是台湾重要的思想家,也是逻辑学家。但李敖的逻辑之奇葩,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。

“余光中70岁生日的时候,国民党主席、混蛋李登辉赠他一个匾‘连珠缀玉’。请大家去想好了,你不是个拍马屁,你不是个马屁精,为什么有李登辉这种货色的人送匾给你。可见你是什么东西啊!”——余光中是台湾著名诗人,生日时别人送他一个礼物,送礼者是你认定的恶人,就可以推断余光中也是恶人吗?余光中当年生日,各色名流前来道贺的很多。有人是大家公认的正派人,是不是又可以说余光中是人中圣贤了呢?
 

“孔子说斯人也而有斯疾也,这种人他会得这种病。可是殷海光,斯人也是哲学家也,斯人也思想家也,哲学家也思想家也。而得胃癌而死也通吗?不通。为什么呢?因为证明了你不快乐才得到这个病,而你这个行业是思想家哲学家。你怎么可以不快乐啊,思想家哲学家而不快乐,证明了你的思想走进了死胡同。”——李敖对殷海光,一时大赞特赞,一时又明赞暗贬。殷海光死于胃癌,他用这番俏皮话来调侃,假设了一个大前提,思想家哲学家必须是快乐的,得胃癌就不快乐,那么,殷海光因胃癌而死,就是什么真正的思想家哲学家了。李敖因脑癌而亡。这对他来说,应当是人生最大的讽刺吧?依他的荒唐逻辑,脑子出问题,岂不证明一个人更加不快乐了?

就由于李敖受过严格的逻辑训练,他知道如何用伪逻辑来骗人。所以,可以看见他经常注意收集证据,到时候亮出所谓证据,来证明他的推论。可是,一个坏心眼的人运用逻辑技能,就很会造假并用虚假的逻辑来推论。一般人稍不注意,就以为他真厉害,奇人。但骨子里,他就一个烂人,根本不在与你讲道理,而只是要把你带进沟里去。

第三个问题:李敖有什么样的人品?

1960~1970年代,李敖“斗士”、“英雄”、“青年偶像”的形象俘获了台湾两三代人的心。他坐过两次牢,当作受当局迫害的资本,出狱后更加狂放不羁,以怒怼两蒋而继续吸粉,这是他在台湾风声水起的根本原因。1980年代开始他被介绍给大陆,又在大陆收获了大量的信众。

可是,李敖两次坐牢,一次他一直吱唔其辞,一次却是他的无耻面目的大暴露。第一次坐牢,情况不是很明确,据称是支持台独而触碰当时蒋介石的政治底线。台湾有一个坏毛病,为尊者讳,李敖又是惹不起的人,就没有将他第一次坐牢的事向公众交待清楚。第二次坐牢,则是由于侵吞陷害朋友和侵吞朋友财产。

这是李敖与萧孟能及《文星》杂志之间的故事。

萧孟能,原国民党中央通讯社社长萧同兹之子。此人满脑子自由思想,在蒋介石威权统治时期,变着法子挑战蒋介石的权威。1957年他创办《文星》杂志,与《蓝星》、《文学杂志》、《自由中国》等报刊相呼应,要求台湾从封建、威权、传统解放出来,希望在政治、经济、文学“现代化”。1961年,李敖向《文星》杂志投稿(开始最重要的一篇是《老年人与棒子》),萧孟能很是欣赏。李敖的杂文富有攻击性,由此引发“中西文化论战”。1962年,李敖出任这杂志编辑,1963年,升任主编。此后,言词更激烈。然而,1965年,《文星》杂志被当局打压,被迫停刊。

 

萧孟能此后因受到国民党的缠绕,事事失意,就避走美国。他把自己在台湾的房产、股票、收藏以及一切文件、契据、图章等全交给李敖,放心地交给李敖全权处理,当时的价值在2000万新台币以上。那些财物中,包括傅抱石、吴昌硕、齐白石的画,扇骨、青花瓷器和乾隆御批,等等。不料,仅过了半年,萧孟能再回台湾处理这些财产,李敖却赖着不还了。萧孟能请朋友居间调停无果,只好到法院起诉李敖。然而,李敖太滑头,竟让萧孟能一时无法证明那些财产属于他。但是,李敖在处理萧孟能财产亲身写下账单长卷(“李氏账卷”)还留下了一个副本,这成了支持萧孟能的重要证据。1980年,法庭判决李敖侵占罪名成立,入狱6个月。

可是,萧孟能才是太文人了。他起诉李敖,却偏偏忘了附带民事。而同一官司,依据台湾法律,似乎不能二次起诉。不管什么原因,萧孟能赢了官司却没有要回财产。不仅如此,李敖出狱后还对萧孟能疯狂报复。他的手段当真极其流氓。他的主要方法是,其一,用文章来讽刺、丑化、羞辱萧孟能。台湾人好面子,萧孟能被他搞得心智全乱。其二,恶意缠诉。李敖这方面真厉害,针对萧孟能发起了35起诉讼。赢不赢不重要,关键是要让萧孟能为此疲于奔波。萧孟能年长李敖14岁,这时已经垂垂老矣,实在受不了恶意缠诉的折腾。其三,无事生非,胡乱举报,甚至让萧孟能因所谓“侵占土地罪”、“违反国家总动员令”两次短期入狱。其四,骚扰萧孟能女友(后来的妻子)王剑芬,一边举报,一边于带人在凌晨去王剑芬家里“捉奸”。这是利用萧孟能一时间与王剑芬地下情的关系,干扰他们。李敖还派人在王家邻近租下房子并设计圈套,搞得王剑芬苦不堪言。1987年,萧孟能再被李敖诬告。萧孟能无可奈何,再次离开台湾,到美国定居。

李敖一生,拥有的“敌人”多达3000多。对这些“敌人”,他一般的招数就是一骂,二恶意缠诉或威胁要起诉,三耍流氓。他与柏杨本是朋友,柏杨怀疑自己入狱时,李敖睡了他的妻子艾玫。不知此事真假,反正两人反目成仇。随后,李敖就是没完没了地羞辱柏杨。

李敖的一些“敌人”,是他的嫉妒心带来的。他自认为是台湾、中国乃至全世界第一,不允许有人超过他。龙应台的名望看起来高过他,他就要将炮火对着她。他骂龙应台,“龙应台出道以来,她用心建立起冒充放火的文明。其实她放的,只是烟火,不是野火,她没有任何放火者的历练,监牢,捶楚,刑求,查禁,她都陌生;争自由,争民主,争人权,争法治,她都肖遥法外,她从不拔一毛抗争蓝色绿色的野蛮,却在白色恐怖风头过后的一片风凉,要我们用文明说服她。”“龙应台只是残山剩水中横亘的一块木头。”“龙应台‘靠财阀等支持,成立了龙应台文化基金会,除了邀美国主子演讲外,又埋头狂写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,结果,越求详赡渊博……越泄了底,终于被我逮住,用一本《大江大海骗了你》一次斩绝。”“龙应台之流要偷走名器,偷走自由主义的神主牌和诠释权。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的可恶,是它发展了‘神偷范本’”“假货男人中以柏杨居首,假货女人中以龙应台带头。”——这种叫骂,仍是老套路,一没有事实支持,二逻辑混乱,三是情绪化发泄。

由于李敖打击萧孟能等人的手段,真搞得人家灰头土脸,所以,聪明之人如龙应台等,就来个不理你,那要好很多。有人试图反击,则一定被李敖死缠烂打。李敖毕竟有些追随者,可以让他利用。另外,台湾媒体与文化界又真有些怕他。他要在哪里发表文章,若被拒稿,就一定要报复,上手段,耍无赖。

第四个问题:李敖与女人是怎么回事?

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。但女人真跟坏男人好上了,只能自食其果。

李敖一生正而巴经谈过恋爱并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,至少有15位。他喜欢吹牛,公开谈他的情史,这些均有案可查。这些女人的名字包括罗姓女、王尚勤、小Y、李姓女、小蕾、刘会云、胡茵梦、汝清、张敏英、君若、吴海蒂、Martha、黄姓女、王小屯等。其中,王小屯小他31岁,与他1988年结婚,陪他终老。但1988年以来,李敖虽然年龄大了,在意淫方面的事没少干,比如在电视节目上让小S坐到他大腿上,向高金素梅索取裸照等。王小屯采取视而不见的哑忍态度,让李敖大约很是受用。李敖曾说,“我跟女人的关系,可以分为四大类,第一类是和我有性关系的;第二类是没有性关系但有肌肤之亲的;第三类是相识却长入我梦的;第四类是完全不认识的,主要是她们的照片,尤其是裸照。”在骨子里,女人,只是李敖的衣服而已。可正由于他公开敢于公开畅谈对女人耍流氓的心得,却又让一些着迷坏男人的女人屡屡陷入他的情网。

19622月,王尚勤与李敖相识相恋了。随后,她去美国留学。19649月,她生下了女儿李文(现在著名的维权律师)。王尚勤满心期待,回台湾打算与李敖结婚。只见李敖已经和别的女人同居了。并且,李敖对王尚勤母女一直不管不问。

第一次坐牢的重要成果,让李敖更受女人欢迎了。当时,他与萧孟能仍是好友。他出来了,萧孟能为他接风洗尘。在萧孟能的家宴上,刘会云就与李敖对眼了。两人一时间爱得死去活来。由于刘会云的穿针引线,使得李敖《独白下的传统》得以成功出版。但是,胡因梦来了。李敖真有手段。他直接给刘会云打电话讲明此事。“我爱你还是百分之百,但现在来了个千分之千的,所以你只能避一下!”刘会云真为成全李敖,退出了这场三角恋。

胡因梦曾与林青霞、王祖贤、萧蔷并称“台湾四美”,不仅有美貌也有才学。她21岁主演《云深不知处》而走红,曾凭借电影《人在天涯》获得第1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配角奖。198056日,27岁的胡因梦与时年45岁的李敖结婚,可同年828日,两人却离婚。他们的婚史仅三个来月,却成了胡因梦一辈子的噩梦。先交待一下。胡因梦从小喜欢文学,1980年出版散文集《胡言梦语》。她搞不懂为何与李敖无法相处下去,跑去美国留学与生活,让她成为著名翻译家与心理学家。然而,她仍然难解李敖偏执与癫狂。

《李敖有话说》70集,其中50集曾提到胡因梦,全是羞辱、辱骂性质的。对一位曾经相爱过的美女,李敖如此大恨,实在让人觉得不理喻。李敖为了贬损胡因梦,将两人的房事大讲特讲。而这,的确满足了公众的低级趣味。这也是李敖能够始终保持高知名度的一个简单方法。有记者问他:“胡因梦那么美,对你又那么痴心,为什么你舍得离弃她?”他的回答竟然是这样子的,“我是个完美主义者,有一天,我无意推开没有反锁的卫生间的门,见蹲在马桶上的她因为便秘满脸憋得通红,实在太不堪了。”还会有行为艺术,变成公众话题。2003年,胡茵梦50岁生日,李敖送去50朵玫瑰。据传,胡茵梦当时蛮高兴的。哪知道,李敖又来了,他在电视节目中说,“只是为了提醒她,你再美,也已经50岁了。”

胡因梦是富家女。1980年,李敖甩掉刘会云,给了刘会云210万新台币。可随后,却向胡因梦的母亲索钱。他振振有词,“我已经给了刘会云二百一十万,你如果真的爱你的女儿,就该拿出二百一十万的‘相对基金’才是。”

由于李敖,胡因梦对男人有了一种特别抵抗情结。可她生活中又必须要有爱。她就采取“不婚主义”。1994年,她生有一女,却始终不公开生父是谁。

胡因梦对李敖的评价是“无法诚实面对自己的人格失调”,“他对人总是猜忌怀疑,从来没有诚心和人相处。”“他的心中只有钱,为了钱他可利用任何不法手段赚钱”。而李敖特别恨胡因梦,极有可能是在他与萧孟能官司上,胡因梦说了一点实话。

李敖与胡因梦,有人用“才子佳人”来解释这一对怨偶的爱恨情仇。这过分简单化了。真实的情况是李敖的极度自私与残忍,一直在对胡因梦胡搅蛮缠。
 

第五个问题:说李敖是人渣是否过分?

萧孟能对李敖的结论是“有才无德”。但是,萧孟能对才的理解,也不算充分。只不过特殊的历史时期,需要有人敢向蒋介石开炮。在当年国民政府的大陆时期和蒋介石退居台湾时期,敢骂敢顶撞蒋介石的人,有很多。然而,勇敢只是圣斗士,并不能与才气完全划等号。从李敖留下的文本来综合评断,李敖的文章也只是当时感觉火力威猛,才夸张了他的所谓才气。一个没有什么真正思想深度的人做文章,并不能经得起时间的检验,却是靠“与人斗其乐无穷”及自我炒作来维持知名度,只是其好名的技巧用得比较到位罢了。

有人说什么,我们“见证了这么一个真性情、敢说敢骂、有才华的大作家李敖,那是一场思想的盛宴”,他敢向专制、权威开炮,代表了“中国知识分子的良心”,将自己与女人们的私房事讲出来是“开诚布公”,怒骂那么多人是“横眉冷对千夫指”。还有人觉得斯人已逝,死者为大,就不必对他过多挑惕了。

 

可是,一个人一生做出如此多无德无耻无良之事,岂是能够轻易宽容与谅解的?李敖从未对自己的恶行做过任何反省反思,那就已经失去了他人对他和解的可能性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必须是对等的。正像人类无法原谅希特一样,李敖死了,只配下地狱。说什么真性情之类的话为他解脱,那是无力的。因为真性情得善良与真性情得流氓,完全是不一样的两态。如果人类不去追求良知,那就尽可以颂扬对这类恶棍好了。

李敖对这世界的伤害,不仅是萧孟能、胡因梦那些具体的个人,而且是对社会的不当引导,破坏了文化界应有的崇高、诚信与理智。台湾那些政客、名嘴为什么常胡说八道不脸红,这与李敖之流的流氓化示范有着明显的关系。大陆原本有着反事实、反逻辑、反智主义的社会病,再让李敖那一套受到推崇,就更让我们好多人的思维方式发生严重问题,让我们与一些人正常地说话变得异常地困难。李敖被一些人看作“知识界的恐怖分子”,这倒比较恰当。正由于他的胡闹胡扯蛋,让一些人在思想与精神上跟着恐怖主义化,流氓无耻化,善恶、是非、曲直、黑白、功过就更加没有界限了。

有人总对圣斗士人产生一些精神幻觉,以为这种人敢向政权、权威挑战,就是值得敬重的勇士。李敖的所谓成功,就是把自己包装成这样一个圣斗士。可是,他并不真正具有独立精神与自由人格,而只是服从于自己的私欲与占有的动机。相反的,他对某些极端主义者的拍马屁,却暴露了他心中储备的颂圣情结。这方面的例证,也有据可查。文章够长了,不说也罢。

有意思的是李敖曾四处放言,宣布他“将成为第一个拿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”。然而,高行健、莫言都得过诺奖了,李敖直到死也未见到诺奖的影子。诺贝尔文学奖,大约也很难颁给一个人渣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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